亲密关系

我之前买了一本书,叫做亲密关系。

大概看了三四页,就没再看了。

我只是喜欢买书,并不喜欢看书。

买书的时候,我以为我会看的。

以为?我还以为我是孙悟空呢!

通常在口语之中,“以为”作主观动词使用,意为按照自己的想法事物会如何发展,但最后并没有如此。

那以为的书面语是什么?

请不要偏离主题。

实际上,我不太喜欢亲密关系。

假如可以的话,我不希望以后有什么能陪着我。

包括但不限于女人、男人、小动物。

亲密关系会带来很多没必要的麻烦事。

更重要的是,我的情感并不是寄托在上面。

我爱我自己。

爱这个字,每个人的定义是不一样的。

会有很多让我觉得还不错的定义。

但对此,我并没有很强烈的感受。

我不相信人们的自我安慰。

我也没有自己的定义。

所以我爱我自己并不准确。

我。

这样会更准确一些,就是这样。

我。

分界线。

我厌倦了这些病态的美景,除了自己我别无所求。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说道。

分界线。

外面下雨了。

(本来我想把标题改为卒,但无奈我不是士大夫,所以只得死。)

(而且卒更可爱,试想衣服上印有一个卒字的画面。)

(因人而异、因人而异、因人而异。)

时间已经过去大概十三年了。

直到现在我也害怕死亡。因为死掉的人,嘴巴可能是张开的,我不希望自己的嘴巴是这种状态,因为我是一个守口如瓶的人。

我发现自己简直是一个毫无幽默感的人,因为一个幽默的人不会说出上面那样一句话和下面那样一句话。

我又发现自己简直(加重语气)是一个毫无幽默感的人,因为一个幽默的人不会说出上面那样一句话和上上面那样一句话。

其实,我不知道人死后,人还能不能想事情,这个思想能不能脱离人而独立存在。我知道我的胖身体会腐烂,最后变成其他的物质。可思想呢?

脑子产生思想的话,假如脑子死了,思想还会存在吗?我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他是谁?他就是她。那她呢,她就是他们。

我希望能和一个即将要死的人约定好,在他死后能不能告诉我他的思想还存不存在。

可这是一件麻烦事,他能通过什么途径才能让我感受到或者直接可以感官到呢。

而且独立存在的思想是不是完整或者是否变成了其他什么东西也都是不好说的。

不好说,那就不说了。

姥娘

我们这边把姥姥叫做姥娘。

我之前告诉过我妈,梦到姥娘在山上戴着白色的帽子。

我的印象中,她的确一直戴着白色的帽子,我记不清她的脸了,只记住了白色的帽子。

它是一顶白色的布帽,是一个没有底面的正方体,除了顶面之外的其余四面有些鼓鼓的。或许是一个没有底面的圆柱体,我记不太清了。

人的记忆没有那么可靠,它本来就是模糊的,里面掺杂着现实和梦、真实和美化的虚假。

那天,我和我爸进了大门,然后他开始做一些动作,有鞠躬、磕头什么的。我在他旁边跟着他学,最后他还哭了,我哭不出来,因为感觉不舒服。

不是生理上的不舒服,而是心理上的。

这里很多人都可以很快哭出来,又可以很快恢复平常的表情。我在想,要么他们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要么他们是装的。

舅妈还夸我学的有模有样,但我总觉得她的关注点不应该在我模仿的动作上,应该只关注悲伤。毕竟她就应该悲伤,她就应该悲伤吗?她或许也不用悲伤。

不过,我妈哭的很伤心,她一直躺在床上,哭了很久。

伯纳德·海兹霍夫医生

“您好,我又来了。”

“这次我还给您带了点吃的,它就在我手里提着的袋子里,一些大芋头,希望您会喜欢。”

“说实在的,我不喜欢吃大芋头。您别误会,我强调大并不是因为我喜欢小芋头,实际上不论大小,我都不喜欢。”

“我只是觉得大芋头说出来很可爱,我喜欢可爱的东西,您觉得呢。这很主观,就像我不喜欢吃小香菜一样。”

“这的确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我为什么要送您我不喜欢的东西呢。因为只是我不喜欢而已呀,或许您喜欢呢。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这很主观。”

“伯纳德医生,天气可太冷了,您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嘛,也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一直说个不停地,说什么大芋头和小香菜。”

“还是坐在沙发上舒服,这红茶喝起来也不错。诶,墙上那幅画是最近刚挂上去的吗,是文森特的《加歇医生》吧,他看上去挺忧郁的,就像您一样,伯纳德医生。”

“奥对了,我这次来主要是想好好感谢您,上次跟您谈话后,我感觉好多了。”

“您还记得吗,您让我接受自己的缺点,就像接受一个玩具有瑕疵,一条道路有裂缝一样;您让我接受自己的恐惧,而不是克服自己的恐惧。”

“您让我不要把自己当做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或者其他更准确性别的人;不要把自己当做一个中国人、美国人、日本人,或者其他国家的人;不要把自己当做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或者其他颜色的人。”

“您告诉我,把这些概念忘掉之后,我才是我。”

“哦,海莉好像被我们给吵醒了,看呐,多么可爱的小女孩,叔叔对吵醒你这件事感到很抱歉。”

“她似乎对我们之间的谈话一点儿都不感兴趣,毕竟她才五岁。她现在又要去找洛奇一起玩了吧。”

“说到洛奇,它是只很聪明的小狗呢。我总觉得它能看懂电视上的内容,上次我们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您还记得吗。那些人喊口号的时候,洛奇竟然露出了不屑甚至讽刺的表情,它似乎也觉得那是一群虚伪至极,总爱说假话的人。”

“其实我还想跟您谈谈我的爱人。”

“阿加莎,您知道的,她最近几年一直在忍受自己的抑郁症。但在上周,她终于不用再遭受折磨了,因为她自己杀掉了自己。”

“她吃了很多安眠药,我不知道她离开之前会不会感觉到痛苦,但至少现在不会了。”

“她还留给我了一张便条,就贴在冰箱上,还是像往常一样,提醒我冰箱里又新增了什么食物。”

“今日新增,大菠萝,请尽快食用。”

“她知道我喜欢这样的称呼,她也知道我喜欢吃菠萝。”

“可我知道,她不喜欢吃菠萝。她喜欢吃开心果、草莓、玉米、西蓝花、樱桃、西柚,她还喜欢吃芋头。”

“不好意思,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我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我想我得回家了,谢谢您听我说了这么多。”

可这里就是您的家呀,伯纳德·海兹霍夫医生。

我是小明

你都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么不可思议。

我身边的人突然消失不见了,而且在这一年时间里,我没有发现其他人。

好像地球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刚开始我很困惑,因为这种现象太奇怪了,怎么人们突然就消失了呢,科学解释不了这种现象。

我不能这样说,我不能说科学解释不了这种现象,我压根都没有深入学习过科学,只是这种现象违背我脑子里的常识而已,可你知道的,有时候常识不那么可靠。

会不会是上帝或者神之类的超自然力量把所有人变没的。

把不明白的事情都甩给超自然是很合理的事情,反正绝对不可能是我旁边的这把椅子造成的今天这个局面。

那群虚伪的人也不存在了。我讨厌看他们掩饰自己的样子,越掩饰,就越滑稽,他们活脱脱像一群不入流的演员,总在舞台上说一些生硬蹩脚的台词,最后还会试图引用些看起来很正确的句子来升华主题。

我感到害怕,天呐,就剩我一个人了。我从未感到如此孤独,即便之前我也说过孤独。

我感觉很多模糊的东西也都不存在了,比如爱、自由,再也不会有人用这些模糊的东西来安慰自己了。

我不相信这些东西,即使我也用这些东西来安慰自己。可活着的人总要拿一些东西来安慰自己的,不是吗。

虽然我很想告诉你这一年都发生了什么,但一切都太晚了,因为你是不存在的。

现在的话。

或许我可以去找齐马,不过他现在应该在忙着清洁泳池四周贴的瓷砖。

或许我还可以去找老卡拉马佐夫,他现在还没有死,我想去告诉他,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小丑,即使他已经知道了这一点。

算了,我想我还是去找古斯塔夫先生吧,我喜欢他的幽默。

虚伪的小明

为了接下来我将要陈述的事情不让你感到困惑,我得先要表明自己的身份,我是个上帝。

又或者,我是个神。其实称谓不重要,你完全也可以把我叫做任何你知道的东西,例如一把椅子。

我对你的称谓不感兴趣,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有很强的能力而已。

我观察小明已经很久了,他总是对别人说,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其他人对他的看法,他健身和读书也只是为了让他自己更开心,让他自己更喜欢自己而已。

我不太相信,可我应该怎么验证这些话的真实性呢。

假如世界就剩他一个人类,那他还会不会继续读书和健身?这听起来是一个好的假设,可没有人可以让这个假设成真。

你知道的,我不是人,我是一把椅子,我可以把这个假设变成真的。

你看,现在这个假设已经变成真的了,地球上就剩下他一个人类了。

可是呢,在接下来一年的时间里,小明不仅一本书也没有读过,而且还把自己吃成了一个大胖子。

其他人还存在的时候,小明读书和健身是为了让自己更开心,让自己更喜欢自己这件事倒是不假。自己更喜欢自己呢,实际上也是因为别人更喜欢自己。或者,自己觉得别人更喜欢自己了。

事实证明,小明是在乎其他人对他的看法的,因为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他根本没有读书和健身。也就是说,他读书和健身是为了别人对他的看法。

哼,小明这个虚伪的家伙。

初中,我在看中国好声音,听到有个女生在唱浮夸,觉得这首歌很好听,就搜了搜原唱,是陈奕迅,再听了他的版本,就更喜欢这首歌了。后面听了陈奕迅很多歌,比如单车、苦瓜、落花流水、主旋律、shall we talk、床头床尾、红玫瑰、白玫瑰、k歌之王、四面埋伏、葡萄成熟时、裙下之臣、无人之境、最佳损友、一丝不挂、你的背包、无条件,不能再举例了,否则篇幅就太长了,他翻唱的最冷一天、喜帖街、倾城,不能再举例了,也很好听。相对于国语歌,我更喜欢他的粤语歌些。

高中,我在,我也忘了我在干嘛了,反正看到音乐推荐里有一首平凡之路,是后会无期的片尾曲,我知道后会无期,但不知道平凡之路,听了第一遍,没啥感觉,多听了几遍,就喜欢的不得了。后来听了朴树的绝大部分歌,都还挺喜欢的,例如,那些花儿、白桦林、new boy、我去2000年、千万别、苏珊的舞鞋、我爱你再见、在木星、傲慢的上校、在希望的田野上、生如夏花、猎户星座、且听风吟、活着、旅途、傻子才悲伤、好好地、妈妈我、清白之年,朴树一共没几张专辑,怎么一举例还这么多,我停止举例了。高考之前,他出了一张新专辑,叫猎户星座,我总是在午睡的时候听。我喜欢他的声音和他本身,很单纯。

大学,我在看中国有嘻哈,听到一首叫以父之名的歌,听起来还蛮好听的。周杰伦,小学的时候就听到过这个名字,但是一直没仔细听他的歌,那就听听嘛。真他妈好听,怎么他的歌都这么好听,夜的第七章、夜曲、止战之殇、龙拳、双刀、三年二班、半兽人、四面楚歌、免费教学录影带、牛仔很忙、超人不会飞、皮影戏、爱在西元前、梯田、魔术先生、乔克叔叔、听妈妈的话、本草纲目、自导自演、霍元甲、床边故事、米兰的小铁匠、前世情人、土耳其冰激凌、印第安老斑鸠、忍者、红模仿、威廉古堡、外婆、爷爷泡的茶……真他妈好听,我还得再说一遍。很显然,比起慢歌,我更喜欢周杰伦的快歌一些,开玩笑的,慢歌也特喜欢,他妈的都好听。因为当事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只能抓紧结束这一段落了。

还是大学,我在看乐队的夏天,里面有人提到了披头士,我没在意,那时也没去听他们的歌。不过我听了另一个国外乐队的歌,叫Queen。我喜欢主唱Freddie Mercury的声音,既温柔又有力量,Bohemian Rhapsody、We Will Rock You、We Are the Champions、These Are the Days of Our Lives、Love Of My Life、Another One Bites the Dust、Don’t Stop Me Now、Killer Queen、I Want To Break Free、Somebody to Love、Crazy Little Thing Called Love、Save Me、In My Defence、Mr. Bad Guy、Good Old Fashioned Lover Boy、I Was Born To Love You、Under Pressure,我听他们歌很是不多,所以就到这里了。顺便说一下,Freddie Mercury在舞台上很有魅力。顺便说两下,其他三位成员分别是Brain May、Roger Taylor、John Deacon。

现在主要就是听保罗、约翰、乔治、林戈他们的歌了,他们四个人组成的乐队叫做披头士。The Beatles,约翰起的名字,他喜欢双关语,beetle是甲壳虫,beat是节奏。之前已经举过约翰和保罗的栗子了,所以还有乔治和林戈需要被举栗子。但我现在困的要死,就不继续说了。不行,要不然还是说下吧,乔治的While My Guitar Gently Weeps、Something、Here Comes The Sun,林戈的Peace & Love。其实我刚刚开了个玩笑,假如你对披头士乐队熟悉的话,就会嘿嘿一笑。不熟悉的话,其实也可以嘿嘿一笑,毕竟笑一下也没坏处嘛。

嘿嘿。

用嘿嘿结尾可太奇怪了,而且我也不想用嘿嘿结尾,那就用这句话吧,没错,就是这句话。

比基尼、破鞋和爱?

我说我不知道,他们说我知道,还说我是装不知道。

可我初二(我记不清是初中几年级了)和他们聊天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比基尼是什么。

我意识到我没有办法向他们证明我不知道比基尼,这让我很难过。

假如我是个女人,我没有搞破鞋,但她们非说我搞破鞋,我想证明自己没有搞破鞋,该要怎么证明呢?

我意识到我没有办法向她们证明我不是破鞋,她们说我是破鞋,我就应该是破鞋,这没什么道理可讲。

我明白了上面这一点,以后就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感到难过了。

可我现在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王二在陈清扬的屁股上打了两下,陈清扬就爱上了王二?

在正式开始介绍我之前,我需要先给自己设置一个版本号,因为我是会变的,现在的我是我,未来的我也是我,但是未来的我跟现在的我有很大概率是不一样的,二零二一零七二四。

稍等,还有一件事,我想有必要先说明下。

我想表达一个想法给他,这个想法就在我脑子里。我用语言或者文字把我的想法给了他,这里经过语言或者文字这类工具加工的想法与在我脑子里的想法会存在误差,之后,他用他的脑子处理了我的想法,这里也会存在误差。

我始终坚定的认为,他不可能理解我,我也不可能理解他。但我可以理解我,他也可以理解他。

现在,我想可以开始了。

我既不是他们,也不是我们,我只是我。例如我会说“我是自私的”,但不会说“我们是自私的”或者“他们是自私的”,我不觉得我了解我们或者他们,我只了解我,我也只谈论我。

再一次的,我又要否定自己了。我刚刚说了假话,我没有只谈论自己。事实上,我也谈论别人,我总会去揣摩别人的心理,很久之前就这样了。

初中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城里。

她现在应该是在嫌弃我,可能是因为我发书的时候不小心碰了她一下?我不喜欢那个表情,说实在的,我讨厌死那个表情了。

此刻,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个亚斯伯格症患者,那样我就不会明白她的表情代表什么情绪了。我一定会对在电梯上对我调情的女人感到强烈的不适;我一定会和我的好朋友一起分享一罐甜炼乳;我一定会戴着一顶红色的帽子,坐在沙发上慢慢死掉。

当然现在还不能死掉,因为我还没有一顶红色的帽子,而且话还没说完呢,我继续说。

初中之前,小学的时候,我还在村里。

我喜欢和邻居家的昭哥去山上掀石头,满山遍野的掀,即使满头大汗,也不会觉得累。

石头下面有蝎子,可以自己炸着吃,也可以换冰糕吃。昭哥是给他爸爸吃,据说蝎子是中药材,可以治病。

丢手绢、丢沙包、骑大马、用钩子钩着铁圈跑、两个人抱着自己的腿互撞、剪子包袱锤、运气,这些是我们那时候玩的游戏。

还有一个叫做“猴狗大力士”的游戏,好像是我自创的。我是大力士,是上帝视角,我的两个小伙伴,一个是猴,一个是狗。我只记得他们从走廊的一面墙跑到走廊的另一面墙,然后再跑回去,如此反复。

没有明确的规则和情节,都是我现编的,不过大家玩的都很开心,即使满头大汗,也不会觉得累。

后来其他小伙伴也想要玩,所以陆续有猪、虎、兔等动物加进来,人越来越多。再后来,大家觉得没有意思,就不玩了。

初中之后,高中的时候,我开始变得像我,像现在的我。

物理老师有时候会在课上说什么唯物主义、唯心主义、上帝之类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格外注意这些内容,以至于一晚上都在手机上看这些内容的相关信息。从那时候起,我开始感到害怕,但无法阐述害怕的原因。

我买了一本《极简宇宙史》来看,这是一本科普书。我躺在沙滩上望着天上的星星,到了地球外面,看看地球,蓝色的,看起来还不错,之后我又看了月亮和太阳,然后飞出了太阳系,来到银河系。最后来到一道墙面前,它叫做普朗克墙,谁都过不去,光也过不去,量子也过不去,我想我的旅程该要结束了,我又回到了沙滩。

我在想,假如这片沙滩代表整个宇宙的话,那我是一粒沙子,才不是呢,我才不是一粒沙子,我只是生活在一粒沙子里,地球才是一粒沙子,所以我根本找不到自己。

我现在看到的星星可能早就不存在了,可它们从来不会为自己的不存在而感到悲伤,就只是不存在而已。其实假如我已经不存在了,也不会感到悲伤,但我现在存在,就会想到不存在。

此刻,我根本就不在乎唯心主义、唯物主义,不在乎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不在乎亚洲、欧洲、美洲,不在乎黑色、白色、黄色,不在乎别人,也不在乎自己。

有一瞬间,我想在这沙滩上慢慢消失,像从没来过这个世界一样。

现在。

这么晚了,该睡觉了。

生命的意义

首先,“生命”很好理解,就是生物的命嘛,其中生物是动物、植物、细菌、真菌、病毒等的统称。

其次,“的”也很好理解,它是助词,在这里表示所属关系。

最后,“意义”就稍微有些不好理解了,意义和原因、作用、价值有很大的关系,再具体的话,我也解释不了。意义反过来限定了生命,进而又限定了生物。所以整体看来,这里大概率指的就是人的意义。

下面他会从两个角度来叽叽歪歪,分别是基因和个人。

从基因的角度来看,人的意义就是一直活着,这里当然指的不是个人不死,而是人类延续。但是话说回来,其实基因是不会把人类延续当做意义的,它不知道意义,它只想人类延续,更准确说是想复制自己。等等,“想”可是人的词汇啊,所以基因很大概率也不会“想”,只是我们观察到它们在复制自己。那它们为什么要复制自己呢,复制自己有什么意义呢?很明显,只有人会问这个问题,基因从不会问,它们只是复制自己。

从个人的角度来看,可能的确需要意义这么个东西,对于很多人来说,其他人或者自己给了自己意义并且自己也认可这个意义之后,心情会更舒畅一些,目光也会更坚定一些,至少不会每天问自己的意义是什么了。假如自己坚信这个就是自己的意义,那这足以令人欣喜若狂了。

假如其他人或者自己都没给到自己一个令自己满意、认可的意义,那该怎么办呢?那能怎么办呀,只能自己再去找一个意义了。

或者,不考虑意义,先去吃一顿美味的早餐?